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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寫作讓我活得有精神

2015-06-11 08:10:50來源:用戶投稿作者:出身,寫

譚征夫

雖然是貴州省作家協(xié)會會員,出了散文集 《遙遠的大山》和小說集 《雞鳴早看天》兩本書,并且被中國少數(shù)民族作家研究中心和中國少數(shù)民族文學館共同珍藏,但我始終認為我只是一個文學愛好者、一個文學發(fā)燒友。文學對我而言,是自我教育、自我提升的最佳途徑;是我從狹小的視野走出,融入大千世界的惟一方式。

我出生在桂西北大山里的一個毛南族家庭。讀小學和中學的時候,正值十年動亂時期。有幸的是,我遇到一個好老師,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——他是我的高中語文老師鄧望鴻,是引領我與文學相伴同行的第一人。

鄧老師是新中國成立后華南師范學院首屆大學生,畢業(yè)后到廣西大學任助教、講師,十年動亂不久,他便因為家庭出身等原因被分配到我們縣中學。受了這么大的委屈,他似乎不是很在意,依然堅持散文、小說、報告文學和劇本的創(chuàng)作,有時候還不得不接受任務,采寫長篇通訊。正是這位博學多才的南國漢子,讓我接觸到了文學。

當教師的父親積攢了一些 《人民文學》 《中國青年》等刊物,從山外學成歸來的人也帶回不少好書。這些都成了我寶貴的精神食糧。鄧老師見我似乎對文學感興趣,不斷鼓勵:“寫吧,想寫什么就寫什么,但一定要有真情實感,要讓別人感動,首先得讓自己感動,好文章都是這么寫出來的!彼付ㄎ覟榘嗬锏耐ㄓ崍蟮澜M組長。他說: “很多作家都是記者出身,寫好通訊報道,能夠為以后當作家做準備。”我沒有這么大的野心,而且作家太崇高了,難以望其項背,但寫作的興趣卻被他提起來了!‘厴I(yè)離;剜l(xiāng)當知青時,鄧老師什么也不說,只遞給我一張字條,上面是一首詩: “只要星星還在天上閃爍,就不必害怕命運的坎坷;讓別人去做生活的驕子吧,我們的使命永遠是開拓!”

真正愛上業(yè)余文學創(chuàng)作,是我到鐵路工作之后。那時候的鐵路雖然飽受一些社會思潮的沖擊,但仍然保持良好的發(fā)展態(tài)勢。最可敬可愛的是日夜奮戰(zhàn)在安全生產(chǎn)一線的鐵路職工。那些普通得常!”缓雎,但卻在鐵路的角角落落發(fā)光發(fā)熱的人深深地打動了我,讓我不由自主地拿起了筆。當時,報紙電臺不時采用我寫的通訊報道。時間稍長,我覺得光寫新聞類稿件是不夠的,所見所聞、所感所悟應該還有其他表達方式,業(yè)余文學寫作提供了這種可能性。于是,我開始寫詩,因為詩歌最能激發(fā)熱情,最能表達感情;后來就寫散文,寫小說,寫報告文學,寫文學評論,各種文學體裁都試一試。就這樣,我跌跌撞撞地走上了業(yè)余文學創(chuàng)作道路,把自己放心地交給了文學。

在我的經(jīng)驗中,大多數(shù)人都在為生存而掙扎、而爭斗,但文學讓我懂得,人生不止這些內容,活得再艱難的人,也有自己的精神向往。而精神向往并不是把自己托付給什么人或什么組織,而是在自己的內心生出能讓自己溫暖、也能讓別人感到安全和溫馨的念想。業(yè)余文學寫作,首先是改變自己的內心,而不是試圖去教育別人。多年的文學寫作讓我走出內心的樊籬,讓我發(fā)現(xiàn)并欣賞這個世界上的美,并一直心懷對美的憧憬和期待。

茅盾文學獎得主、著名作家麥家給我們講課時直言不諱: “文學寫作是自我療傷!边@話讓我怦然心動。人生在世,不如意事常八九,我們能做的只是自我療傷,康復上路,因為好朋友都在路上。

我是干列檢出身,一線職工的喜怒哀樂我都體驗過;到段機關后,我接觸和處理的也都是職工的事。而今,鐵路正處于大變革時期,這樣的機遇被我們迎頭趕上,不得不說是一種幸運。我希望自己能夠以新的視野、新的姿態(tài)參與其中并有所貢獻。因為,鐵路給過我們諸多美好的記憶,隨時提醒著我們悠遠的夢想。這,也是我業(yè)余文學創(chuàng)作的源頭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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