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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的烙印——《楚辭》中的屈原

2016-04-25 15:34:24來源:用戶投稿作者:鐵路乘客

屈原的一生,是伴隨生命追尋的一生。他用他的理想、遭遇、痛苦、熱情以及整個生命,為他的作品打上了鮮明的個性烙櫻

他讀三墳、五典、八索、九丘,明天文、知地理,他“明于治亂,嫻于辭令”。拋開這些不說,單《天問》中一百二十個問題,就足以讓世人驚嘆他知識的淵博。

屈原乃王族出身!暗鄹哧栔缫豳,朕皇考日伯庸。攝提貞于孟陬兮,惟庚寅吾以降!薄皫чL鋏之陸離兮,冠切云之崔嵬。”他有著上天賦予的高貴。

因此,當他開始追逐自己最初的理想時,他一路順暢,二十出頭便因才干超群而由三間大夫晉升為左徒,入則“圖議國事”,出則“應對諸侯”,備受重用,文章內(nèi)外,意氣風發(fā)。

屈原是偉大的詩人。過多的理想使得他沒能真正明白,自己究竟能有多大的一片天空。在政治實踐中,他用詩人的敏感覺察到民間的疾苦,他因“民生之多艱”而“長太息以掩涕”。在自己的國家與中原各國在政治、經(jīng)濟和文化上有了親切往來后,他看到了自己國家政治制度的腐敗,看到了它走向沒落和腐朽的一面,他要挽救祖國和民族危亡的命運,他要改革。

改革要付出代價。

商鞅、韓非……用生命才換來自己想要的革新。

他也愿意。

可他缺乏在政治上與人爭斗的心機,前狼后虎,孤身一人。沒等施展才華,便被讒言所毀,免職流放漢北。

他那天賦的高貴,已開始在世俗的黑暗中失落,“蘭芷變而不芳兮,荃蕙化而為茅。何昔日之芳草兮,今直為此蕭艾也!

免職流放的屈原,卻仍為志士,“老冉冉其將至兮,恐修名之不立。”他的心中,仍懷有“治國平天下”的抱負理想。

屈原是大儒。

楚懷王二十八年,他被起用,出使齊國。

但他注定與世道格格不入,“鷙鳥之不群兮,自前世而固然。何方圜之能周兮,夫孰異道而相安?”

他有著文化人的自賞,“紛吾既有此內(nèi)美兮,又重之以修能”;

他有著文化人的孤傲,“舉世混濁而我獨清,眾人皆醉而我獨醒”;

他有著文化人的倔強,“吾不能變心而從俗兮,固將愁苦而終窮”。

“豈其有他故兮,莫好修之害也!彼г故廊说牟粷嵣碜院谩K男闹,容不下世人,他自己也注定不被世人所容。

終于,楚懷王客死他鄉(xiāng),新王媚秦,屈原便再次走上了被放逐之路。他輾轉于洞庭、長沙一帶。個人的理想和現(xiàn)實的矛盾,以及實現(xiàn)這種理想和遠離故土的矛盾,使得他陷入了重重困惑之中,無法解脫。他表現(xiàn)出了那樣的悱惻纏綿,“悲時俗之迫隨兮,愿輕舉而遠游”。他的心靈飽受了折磨:扎根于心中的理想,總是揮之不去,“惜往日之曾信兮,受命詔以昭時”。他無法忘記,無法忘記祖國的危亡和黎民的疾苦……他無法傾訴,“朕懷情而不發(fā)兮,余焉能忍與此終古”。

他終于對政局極度地失望了,于是,開始悉心研究諸家學說,放游天地山水。

孔子日“成仁”,認為伯夷、叔齊“求仁而得仁”。

孟子日“取義”,認為“所惡有甚于死者,故患有所不辟也。”

放游山水的屈原,又怎能真正忘記社稷蒼生?在秦軍伐楚攻占楚都郢時,終于“心不怡之長久兮,憂與愁其相接”“懷石,遂自投汨羅以死”。

驚心動魄!

這決不是一時義憤的沖動。

在那列國爭霸時期,“朝秦暮楚”的策士之流自不必說,即使儒家的先圣——孔子、孟子,前者離開自己的父母之邦只不過“遲遲而行”,而后者更是“后車數(shù)十乘,從者數(shù)百人,以傳食于諸侯”。

“鳳凰擇良木而棲1

“圣人不凝滯于物!”

而屈原太執(zhí)著、太倔強,他寧愿“葬乎江魚腹中”也不愿“以皓皓之白,而蒙世之溫蠖”,也不忍“遠逝以自疏”。他以橘喻人,“受命不遷,生南國兮。深固難徙,更壹志兮”。

千百年來,人們始終記得淚羅江畔的他。

千百年來,人們始終為他留著一個節(jié)日。

千百年來,人們所敬仰的就是他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那充塞天地的愛國光輝。

孟子日:“我知言,我善養(yǎng)吾浩然之氣……其為氣也,至大至剛,以直養(yǎng)而無害,則塞于天地之間。其為氣也,配義與道,無是,餒也。是集義所生者,非義襲而取之也。行有不慊于心,則餒矣!

孟子為他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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