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冷的鐵道旁,列車呼嘯而過,凜冽的寒風(fēng)伴隨汽笛聲咆哮而來,穿過樹木,穿過信號桿,穿過周圍的一切,穿透鐵路人防寒的皮襖直入人心。
今年的冬天來的特別早,還來不及給人過渡的時間。沒有一點點防備,沒有一絲絲顧慮,讓人措手不及。道岔旁一個個蕭索的身影伴隨著周圍的蕭殺,一切都是那么凄涼。
“叔,冷不冷?”
“不冷,穿的羽絨服1
一張黝黑發(fā)亮的臉笑的格外得意,卻又如此的凄涼。
蜀地的十月還是深秋,往年暖洋洋的秋陽正是喝下午茶的好時間,今年卻早已找不見他的身影,連日的陰沉壓的人喘不過氣。冰冷的鐵道由遠到近,由近到遠綿延而去沒有一絲生氣,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他的生冷給渲染。過車的狂風(fēng)正宣泄著內(nèi)心的苦悶,一生的追逐卻欲速不達,永遠展望列車離去的背影,還吹走了鐵路人迎風(fēng)飛舞的牽掛,怎么也到不了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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